关于20037月,8月与老同学聚会

 

列位,

 

此次回国之行在南京三次与老同学相聚,有幸又见朱老师,班长们(老赵,老宋,黄迁),及朱双,荣刚,老管,京裔。其中,老赵,老宋,荣刚,及京裔专程从外地赶来,真是令人特别开心。(有些同学因为要领导人工降雨或其他要务,实在抽不开身。其实,如果没有给当地增加降水,还不如到南京来开开心。) 老赵又盛情邀请访问连云港花果山,鱼湾,孔望山摩崖石刻等著名风景盛地,并在百忙中全程陪同,真是爽透了。

 

此次回南京当然是投奔‘地主’及‘地主婆’,发现他()们是待人厚道而非尖酸刻薄的‘地主’及‘地主婆’。经‘地主’指点,发现本人曾是‘地主’,现在是‘流亡地主’。而我一点‘地主’的感觉都没有,哪有现任‘地主’及‘地主婆’的热情厚道。又经‘地主’指点,发现老管是‘还乡地主’。既然老管已‘还乡’,南京‘地主’们及‘地主婆’的热情厚道又会增添几分,尤其是‘还乡地主’从日本归来。

 

又见老同学,发现他()们许多实际上也是老样子(不只我一人是)。只有一些例外。荣刚因为借助现代科技摘掉了高度近视镜而显得‘面目全非’。(看以前的聚会照片时,荣刚是我花了点时间才认出来的。) 老管因忧国忧民(主要是SARS的起源问题),头发比其他人多掉了几根。老赵因长期呆在领导岗位上(从进南大开始),更加具有领导风度。黄迁尽管被称为‘黄主任’,仍然只是英俊潇洒,并无其他。朱双,老宋及京裔内心深处的变化,因时间太短,无法察觉。

 

在南京三次与老同学相聚,一个收获是,从‘老班长们’那里知道了一些我班当时运作的‘黑幕’。他们的‘领导活动’可能改变了我们有些人的一生。欲知详情,还需各位参加明年的年级大聚会。

 

综观回国之行,一个明显不足是,常在饭桌上胆怯。面对美酒佳肴,不能放开痛饮。这也许是因为在加拿大艰苦的生活下(没酒喝,吃的也差)缺少这样的锻炼,以至于我这‘徐州人’几乎没了酒量。看来经常回国锻炼锻炼是很有必要的。

 

因为明年的年级大聚会又是一个机会,非常希望能跟各位老同学切磋‘酒艺’。

 

召民

2003825日于加拿大蒙特利尔

 

(又及:今年盛行的SARS与美国加拿大东部的大停电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回国之行,也许是老同学们的友谊之情让我们如此顺利吧!)